祝沅握着灵音海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白拂英才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没能把话说完。”
祝沅抿了抿唇:“他不
是喜欢说话藏着的人。可能……他只能留下这些吧。”
从那些抓挠的痕迹,以及海螺里痛苦的声音中,不难判断祝柯当时正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几人纷纷对视,很明显是想到了同一个地方。
受伤的女修抚摸着手臂上的绷带,心有余悸道:“是不是……白道友所说的浊气?”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手臂上甚至传来一种幻痛。
白拂英点头,表示认同她的想法。
“他当时可能已经产生了某种异变,留下最后这句话时,可能已经压制不住了。为了不彻底异化,他才选择了了结自己。”
祝沅低下头。几人都知道,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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