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英平静地叙述着。她的语气没有什么波动,描述也不夸张,很多地方都是轻描淡写地略过。
但就算她没说,几人也知道她经历这些有多么凶险。
一直等她说完,祝沅才凝重道:“没想到还有这种事。看来这浊气也是个祸害,道友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绝对不会推卸。至于祝家那边……”
她思索了几息。祝沅是祝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若能顺利成长下去,以后定能成为长老。
但她现在还年轻,说的话也没什么分量。
“祝家那边,我如实汇报,也会尽最大努力劝说他们协助调查此事。”
白拂英却不担心祝家的态度。
据她观察,祝家家主脑子绝对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选择,或者说——必须做什么选择。
就算它犹豫,白拂英也有另一个杀手锏。
“那些事,等回去再说吧。”白拂英垂下眼,眼睫挡住眼底的暗色,“我现在要说的,是江家。”
“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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