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明月不在意。他永远保持着温柔且得体的微笑,就好像白拂英总是表现的冷硬又无情。
“不管与谁有关,又与谁无关,道友至少不要苛待自己,”
“苛待?”
白拂英笑了笑。
“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她放下手里的木牌。小木牌轻轻晃荡着,铃铛脆响,带起一阵风声。
白拂英微微叹息了一声。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任务堂内一片寂静,只有阳光在窗外流淌,铃铛掀起一阵空灵的海浪。
沈明月忽然蹙了蹙眉。
他侧过头,看着白拂英的脸,放轻声音道:“我有个问题。”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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