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更可能会在调查的过程中,不明不白地死去。
之所以把心里的怀疑告诉白拂英,也是存了留遗志的想法
这样,就算她死了,至少还有人知道其中内情。
白拂英答应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下定了决心,又或许因为将压在心头许久的秘密吐露了出来,萧莹吐出一口浊气,心头竟轻松了几分。
她甚至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白道友,这说不定就是我们见到的最后一面了。你真不想把全名告诉我吗?”
她都把最后的遗志托付给对方了,对对方的了解却仅限于“姓白,是个散修”。
其他一无所知。
这让萧莹觉得有些怪异。
白拂英淡淡瞥她一眼:“放心。给你立碑,用不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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