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不知想了想:“罢了。”
“罢了”就是不想追究的意思。
秦阔说是受他信赖,其实也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条狗。
死了活了,都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死了就死了吧。
见左茯苓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瞿不知捏着瓷瓶,抬起眼:“还有什么事?”
左茯苓顿了顿:“城主,白拂英说她想见您。”
“白拂英……”
乍然听到这句话,瞿不知有些恍惚。
或许是旧伤的缘故,这几日,他每每听到白拂英的名字,总是会陷入到恍惚的状态中。
他总觉得这种状态下的记忆与现实有着微妙的差别。
那种差别很细微,但就像是刺入指尖的木刺一样,让他尤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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