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英笑了一声:“他迟早会死。”
她毫不怀疑这一点。
听见她的话,左茯苓脸色好看了许多。
这段时日,她靠着对瞿不知的仇恨,才让自己心里好过那么一点。
说话间,她带来的那个小瓷瓶已经被灌满了。
失了血,白拂英的嘴唇微微泛白。
不过对她来说,这种程度还不算什么。
左茯苓拿着瓷瓶:“我先走了。要是去晚了,恐怕要被怀疑了。”
见白拂英点头,她便捏着瓷瓶离开了牢房,牢门再次关闭。
白拂英不太在意。
她一直是个擅长忍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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