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符的震动不知何时停了,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不多时,敲门声又轻轻响起。来者是左茯苓。
或者说,纵观整个太荒,会在这种时候寻找白拂英的,也只有左茯苓一个人了。
白拂英将门打开一条缝,左茯苓就像条鱼一样,灵活地从门缝钻过来。
“你的手掌没事吧?”
白拂英抬起左手,亮了亮自己的手心。
那道伤虽看着吓人,但也只是小规模的外伤,又没伤到骨头。
在浣灵道体的加持下,很快就愈合了。
左茯苓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皱皱眉,又道:“你可真狠啊,那么长一道伤口,说划开就划开了。”
白拂英道:“做戏总要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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