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幅度的动作,她掌心狰狞的伤口进一步撕裂,几滴血珠从掌心落下,径直落入花丛中。

        见状,左茯苓嘴唇小幅度地动了动,攻击之势渐收。

        与此同时,清脆的拍手声从亭子中传来,与之一同传来的,还有瞿不知清朗的声音。

        “好了,茯苓。”他勾了勾嘴角,“回来吧。”

        左茯苓这次没有看白拂英,而是低头站回瞿不知的身后,如同一道忠诚的影子。

        很显然,随着白拂英的“失宠”,听话的左茯苓再度得到了瞿不知的青睐,又成了最受他倚重的手下。

        瞿不知就是这样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

        他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因此,也不觉得左茯苓会背叛他。

        他甚至忘记,左茯苓的父母是自己杀的了。

        因为对他而言,那实在不是什么有必要记得的事。

        白拂英站在原地,她的掌心还在不断向下滴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