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白拂英挑起眼角:“还是说,你觉得哭过一场,就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给瞿不知卖命?”

        说话时,她的双眼一直盯着左茯苓。

        如果左茯苓还是执迷不悟,那她也没必要活着走出去了。

        左茯苓没感受到白拂英的杀意。

        她涨红了脸,辩解道:“我才不是这种人!就算赔上我这条命,我也要报仇……你能怎么帮我?”

        白拂英勾了勾唇。

        后半夜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雨丝。太荒的天气就是这样飘忽不定,时阴时晴。

        烟雨蒙蒙,雨滴顺着檐角落下来,凝成一条银丝。

        白拂英拢着袖子站在廊前,隔着针脚般细密的雨丝,就能看到远处青翠欲滴的花丛。

        昨夜左茯苓离开后,她就继续修炼。黑心采购到的那些东西,已经被她吸收了一小半。

        袖子中有东西在震动,白拂英从里面掏出一张传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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