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英道:“他们当然不愿意多说。”
宁纯虽是瞎子,却不是聋子,自然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和冷意。
她沉默几息,忽地问道:“师妹,你恨宗门吗?”
白拂英没有说话。
她并不喜欢撒谎,更不想撒谎骗这位善良到单纯的师姐。
而不说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一种肯定。
宁纯长叹一声:“师妹……”
白拂英知道,她是在劝自己不要去恨。
是的。
仇恨总会伤人伤己。
就像她血管里的毒液,吸收时总是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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