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死了?”
“那还有假!”
“镜光山那个武寒光,是金丹期了吧?有人杀了他,那岂不是说太荒多出了一位新的金丹期?”
“我看倒也未必,说不定是那位杀的呢。”
这名修士说话时,还朝着城主府的方向努努嘴。
“那位”指的是谁,不言而喻了。
“我看不一定,不是说那位也受伤了?搞不好,我看太荒城就要换个新城主了呢。”
“慎言,慎言啊。”
听到他们的话,左茯苓几乎是下意识地攥紧拳头,但下一秒,她又松开手,装作没听见一样别开了头。
白拂英看她一眼,挑起眉。
换做往常,以左茯苓的性格,听到有人敢议论瞿不知,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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