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摸在白瓷丹药瓶上,有些湿滑。
看着白拂英走到其中一间厢房,房门轻轻闭合,挡住了她的身影。
左茯苓定了定神,却没有回房,而是在庭院内的石桌前坐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智者。
但她也不是傻子。
左茯苓能看出来,当武十提出让两人去杀瞿不知时,白拂英是真的意动了,而非她所说的权宜之计。
按常理来讲,她应该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城主,然后让城主杀掉这个叛徒。
可是……
左茯苓呼出一口气,用手指摩挲着丹药瓶。
可是不知为何,她现在并不想这样做。
所以当白拂英和她说这只是缓兵之计时,左茯苓十分轻松地接受了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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