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茯苓抬头看着瞿不知,眼泪顺着湿漉漉的脸颊滑落。

        她给瞿不知当属下当了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瞿不知对她也很宽容,以至于左茯苓都忘记了他是多么狠心的人。

        白拂英看着她,最终还是把剑挪开,没有动手。

        瞿不知一直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没动手,疑惑地挑眉:“师侄你心软了吗?”

        “既然她是师叔的属下,那还是师叔处置她吧。”

        伴着收剑声响起的,是白拂英的声音:“不过是手下败将,死不死也没什么要紧的。”

        杀了左茯苓,倒也不是不行。

        但留着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白拂英这话就是不追究了。

        “既然师侄想放过她,那就留她一条命吧。”瞿不知微微一笑,“夜深了,师侄可要早些回去休息。”

        说罢,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整个过程中,他甚至都没分给左茯苓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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