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言吐出一口鲜血。
他输了。
彻底地输了。
白拂英踏过湖面,走到他面前。
即使胜利,她的脸上也没有骄傲,就好像刚刚打败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不值得庆幸。
实际上,在白拂英看来,自己注定是会赢的。
裴景言的选择太多了。
没有剑意,他还有筑基巅峰的修为;没有修为,他还有各种压箱底的法器。
他可以随时放弃秘境里的东西,也可以不为之拼上性命。
而比拼剑意,本就是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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