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师看了看两人,反应过来:“这就是你当年说的那位哥哥?”
时迁不置可否。
“你们俩不愧是一对,都挺能忍痛。”纹身师显然和时迁很熟,“行了,你们俩聊吧,我补觉去了。”
“我还想着你起床之后才能发现呢,半夜过来的?”
“嗯。醒来看到哥哥位置变动,怕你有事,就来了。”时迁蹲到纹身床前,看到alpha如玉瓷白的皮肤上的图时呼吸一窒。
原本的刀疤被当做挂钟的躯干,浅绿的茎叶缠绕,宛若红宝石似的草莓滴着水,同小巧的栀子花相伴相生,躯干上是一个精致的钟盘。
钟盘上的日期,是他们初识的日期。
时迁蹲着,李书棠伸手一摸,才触到一片温热。
“我怎么不知道我养了个哭包?”李书棠哭笑不得。
指尖停在纹身两厘米外,时迁问:“哥哥,疼吗?”
“还好。”
“哥哥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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