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唐和韦氏合作多年,他们小儿子和皇室结婚,我总是不好缺席的。等我回来陪你跨年,好不好?”李书棠上身衬衣整齐,衬衣下却与上身的工整全然相反。

        他跨坐在时迁身上,相贴处湿热黏腻,不妨碍音调缱绻,仿佛在念什么动人的童话故事。

        哪怕说出的话都不成调,李书棠依旧笑容温和,唇落在时迁紧皱的眉间,直到它彻底舒展。

        “别不开心嘛,宝宝......”

        时迁声音闷闷的,也很沙哑:“我陪你去。”

        “你会很累的。”李书棠不同意,时迁要兼顾学业和管理ms,不比他轻松。

        一贯很淡的栀子花香信息素被逐渐攀升的室温熏得淫.靡,“五天后我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嗯?”

        时迁不语,环在李书棠腰侧的手臂渐渐收紧。

        结束时时迁才说:“那哥哥要每天给我打电话。不许拿自己冒险,有什么危险不许瞒着我,不许......”

        李书棠脱力地挂在时迁身上,好脾气地堵住时迁的嘴,“好,三餐报备,去哪都得和我们宝宝说,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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