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依旧每天变着花样做饭送到病房,不能亲自送到就让助理送。
李书棠无声看了会alpha侧脸,后者脖颈微微凸起,露出一瓣艳红的海棠,花瓣尖正贴着腺体。
像是四年前的那个夜晚,李书棠即便正在被占有,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咬住时迁的腺体,向alpha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时迁醒时还在车内,车停在小别墅门前,黄昏暖融融地挂在天边,充当司机的陈东已经走了。
时迁抬表一看,他睡了三个多小时。
“哥哥?”alpha声音带着刚醒的嘶哑,“你怎么没叫我。”
李书棠弯起眼:“这几天辛苦了,想让你多休息会。”
时迁不赞同地皱皱眉,跟着李书棠的动作下车:“伤口没事吧?有哪里疼吗?”
“哪儿就那么娇弱。”
李书棠按指纹进了家门。一别四年,屋内的装饰却几乎没变,唯一不同的是后院多了一个狗窝。
半人高的大型犬听到动静,汪汪叫着兴奋跑来,李书棠弯眼摸摸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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