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听话地挪过去,等到了床边,李书棠将人一把拉到病床边坐下。
&五官依旧是惊人的好看,哪怕眼底一片青色,眼皮也稍肿,李书棠失笑:“又偷偷哭了?”
时迁垂眸没说话,缓缓攥紧李书棠的手。
他说:“我很怕。”
直白的话语反倒让李书棠说不出话,他其实想问时迁有那么喜欢吗,哪怕日后感情褪去,彼此都会头破血流也要喜欢。
但他又觉得这样的问题对时迁的感情是一种侮辱。
他分明是最应该知道时迁感情深厚的人。
而且四年过去,这份感情不减反增。
“低点头。”李书棠说,“我一动就痛。”
时迁就乖乖弯腰,眼皮还是垂着的,不敢看李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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