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和时迁的感情本来就是建立在扭曲的收养关系上,再说了,他们都是alpha。
四年前易感期的强行标记,他腺体疼到了今天。
要是真的在一起,他们结局定然会更加惨烈。感情让人生怯。
时迁这次是真的再也不会来了。李书棠在嘴里的糖即将化完时想。
也好,有什么不好。
肺部的难受撕扯到心脏,宛若被钝刀拉过,捅进去时只觉得干脆,一了百了。
孤身一人拔刀时才意识到刀尖带有倒锋,拔出时在剜肉。
黎明破晓时,越野停在两米宽的水泥路上,再往前就是不断往上的山路,远远能看到半山腰的瓦屋顶,那就是小田村。
李书棠从包里摸出一包密封的中药,直接咬开喝完,苦得表情都皱成一团。
天黑沉沉的,看起来似乎要下雨。
永城大厦总统套房,邬静艾快步走入健身区,游泳池内水浪翻滚,却空无一人,只能依稀看到水下有个人影。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上班?”邬静习惯性对水下开口,“霍总都打电话给我问你这几天干嘛呢,压根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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