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清晨浓雾打湿的大狗,他手臂的纹身都被自己的泪水浸泡。
弯月洒下铜黄色,要坠不坠挂在树边。
被按着亲吻的黑发男人一脸平静,直到时迁动作稍缓,他推开了时迁。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李书棠说。
时迁怔愣片刻,怒极反笑:“当弟弟?那四年前你易感期——”
“那次是意外。”李书棠毫无波澜地截过话头,“我当时让你走,记得吗?”
是了,李书棠意识到他易感期提前后,就让时迁赶紧离开,是他没有走,也是他误会了李书棠意识不清醒时的亲近。
“所以,当时要是换个人你也会......”
黑发男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不知何时摸出一根细烟,烟雾滚涌间,时迁对上李书棠毫无波澜的眼。
答案瞬间明了。
当时换个人照顾李书棠,李书棠也会和那个人做那些和时迁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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