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棠略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太吵了,有没有人总结重点?”

        “老板,总的来说我们似乎被......霍氏找麻烦了。”胡夯站起来。

        这些麻烦无关痛痒,可几乎牵扯到京唐所有业务面,就像是趴伏在犀牛身上的小虫,多了就令人生烦。

        最近来永城的霍家人只有一位,这都是谁的手笔自然不言而喻。

        恰在这时,一封邀请函被从桌尾递至李书棠面前。

        极有质感的封面甚至用极细的纯金作了立体雕花工艺,打开每一个字都是宴会主人一笔一划认真写下。

        李书棠指尖微动,这邀请函样式他格外眼熟,同四年前他为时迁制作的成人礼邀请函几乎一样。

        字迹甚至都一样。

        被强制封藏在深处的记忆被撬动一个角,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李书棠想起来穿着校服的男生将脸垫在他手边,说:“哥哥字真好看。”然后便日日对着李书棠随意丢在家的读书笔记模仿、练习。

        最后像到李书棠自己都分不清字是他写的还是时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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