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棠不理她。

        过了几分钟,顾玫再度幽幽地说:“你这样,和逃离犯罪现场有什么区别。”

        “帮凶闭嘴。”李书棠冷冷道。

        虽然一开始主动的人是他,可后面就完全超出小李总的掌控。

        到最后,他甚至趁着男生沉睡,随便捡了一件时迁的衣服落荒而逃。纯白短袖下,他身上全是堪称密密麻麻的牙印和吻痕。

        腺体传来细密的疼,唇角也破了一块,李书棠心想,分明那个混蛋崽子才是更应该被谴责的那个,怎么顾玫反倒说他是禽兽?

        李书棠昏昏沉沉的,这正是他易感期结束后的虚弱期。

        小李总自幼寄居,能走到今天这步,脱不开他身上的隐忍、果敢,他仿佛一直强大,一直游刃有余。

        顾玫头一回看到,成年后的李书棠露出迷茫的表情,呢喃道:“我要送时迁回霍家。”

        顾玫拧眉,三两下想明白来龙去脉:“不是,我明白你因为小时耳朵的事很愧疚,但他显然不在乎,而且相当依赖你,你以为把他送走就是对他好,没想过他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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