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统一让出一条空路,光头一路用那把老式猎枪抵住时迁,越往外走,他冷汗越是止不住往外冒。
不算宽敞的船舱和甲板上站立数十个保镖,他带的六个兄弟这会都躺在甲板上昏死过去。
李书棠撑一把黑伞站在船舱檐下。
挨近甲板边缘,光头不许保镖再靠近。
暴雨如线,砸在男生漂亮的眼睫上,他费力眨了两下,似是要透过雨幕看向李书棠,最后却迫于大颗的雨滴,宛若一尾振翅的枯叶蝶,在雨中眨巴两下后彻底垂下。
光头带着时迁转移到李书棠一行人开来的空船上,两人身影消失在船舱的一瞬,立于最后的alpha忽而又捏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眉头皱成很深的川字。
与此同时,李书棠让人去注意周围——
来这的路上,他和霍严山通过电话,不出意外,霍二爷此时应该被霍严山拦下。
可要是有万一。李书棠不敢想、又无法克制去想。
烟头上留下两个很深的牙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视线里那艘船逐渐开动。
李书棠不断咬着烟头,终于,在烟头即将溃烂前,光头确定他驶出的距离足够远,一把将时迁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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