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就是。”光头举起手机对准时迁,逐渐适应光后,时迁看见屏幕上那位被称为二爷的人花白的鬓角被很整齐地梳在耳后,一身唐装,看着斯文儒雅,身后数十个保镖。
“你是时迁?今年几岁?哪里人?”
这张脸相当陌生,时迁笃定他从没见过。
光头在屏幕后举了举猎枪,时迁问:“你是谁?”
二爷敲着桌子没说话,猎枪把毫不犹豫砸到时迁脸上,立马青肿一片。
“二爷问你话你就答。”
时迁扫了眼光头,吐出一口血沫:“17,永城人。”
“17......还差三个月就成年了?”他声音并不好听,相当嘶哑,像是声带被撕裂过,说的句子长了有几个音还会被弱化成气音,淹没在海浪中。
“对。”
“成年好,成年就能玩枪了,我们家人都玩枪。”那位二爷从身边保镖腰侧抽出一把黑色手枪,墨黑的光泽,垫在手里很有分量,和光头那把老式猎枪完全不同。
“你哥就是成年当天拿到的第一把枪,我送他的,包括第一发子弹,我亲手送到他右腿上。”二爷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他是个好种,在外那么多年都没死。我送他腿上一发子弹,他几年后送我喉管一发,没想到我福大命大,没死。我们家人也许天生就命硬,你哥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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