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诶,时迁你有经历过易感期吗?当然我说的不是第一次那种啊,是后面的。”

        时迁问:“后面和第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有啦!”梅繁已经十八岁,刚经历完一次易感期,“我第一次易感期特难受,跟发烧一样,我对象说我抱着他干嚎了一晚上。”

        梅繁对象是前几届的学长,早就上大学了。

        再想起他前几天第二次易感期的画面,梅繁耳尖有点热:“第二次就不一样了,我特清醒,还是很难受,但是和之前的难受一点也不一样,就是.....特别想标记你知道吗?”

        他就是在前几天和他对象终生标记上了,特别幸福。

        时迁视线落在书上,上面一行字写着“”易感期周期普遍在两年左右。

        梅繁还在背后絮絮叨叨:“时迁你有对象吗?我跟你说哈,有对象和没对象的易感期真的特别不一样!我兄弟,易感期纯靠抑制剂抗,可难受呢,你真得听我的,赶紧找个。”

        “嗯。”

        “这就对了......嗯?”梅繁没想到时迁居然会回应他,再一回头,男生已经揣着手机去了阳台,紧闭的阳台门依稀传出时迁喊的一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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