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垂眼,他把所有东西都放到一个纸箱里,动作机械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不怕李书棠骂他打人,或者数落他不应该去酒店。
只怕自己憋着的秘密,不能说之于口的情谊被发现。
到时候,李书棠会怎么看他呢。
会立马赶走他吗?
光是这个念头冒出来,时迁浑身血液都凉了,喉间一片苦涩。
李书棠冲了一个澡,倒头睡着。
易感期的时迁特别粘人,时不时就在他耳边低声咛喃,一声声“哥哥”黏黏糊糊的,连在一块,李书棠压根没睡上一个整觉。
时迁在院子里独自惴惴不安,他等了很久李书棠都不见他下楼。幽暗的眼神落在有些枯萎的海棠花瓣上。
他捏下一朵,花瓣一片片掉落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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