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棠是不可能知道的,当年参与其中的旁支早就被李立京处理,去办这件事的下属以及货车司机都在当年自杀,仅剩几个活着的知情者——他,李大伯,李老夫人甚至李立京,绝对不可能和李书棠提起这件事。

        想起李书棠方才冰凉的语气,李三叔急匆匆往李老夫人屋子里赶。

        而温泉山庄温度过高的房间内,李书棠好半晌在意识到手心里陌生的触感。

        终于扬起熟悉的,带点混不吝的笑容,李书棠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时迁摇头,很平静地拿出一方手帕,用杯子里温热的茶水浸湿,递给李书棠,让他把手上干了的花汁擦干净。

        李书棠又问:“不怕吗?我对有血缘关系的人下手都这么狠。”

        时迁说:“哥哥是想问怕不怕你以后也这么对我。”

        李书棠好整以暇,等着时迁回答。

        “不怕。”

        李书棠正好擦完手,时迁顺手接过,借着手帕上残余的温度擦干自己手上的。

        “只要哥哥不丢下我,你干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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