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没有犹豫:“哥哥,在地下场我就说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声音还带着病的沙哑,却如同宣誓一般庄重。
李书棠抬手看了眼腕表,赶时间地站起来:“不用你做什么,当好我的继承人就行。”
“好了我走了,有什么事找陈东,门口几个保镖也是给你的,要是还有李涉这样的人来找你,不想见就直接赶走。”
李书棠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时纯白的门已经自动合上。
陈东说:“还有您上学的事,您对是谁注销了您的学籍这个事有任何思绪吗?”
时迁不可置信:“注销学籍?”
陈东了然,这个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被卖到地下场就算了,还被注销了学籍。
这样即便少年逃出地下场,最后一条退路都被切断。
陈东安抚地拍拍少年清瘦的肩膀:“不用担心,我已经为您办好手续,您伤好后可以直接入读永高私立。”
“......真的,非常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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