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子被揉至碎裂,酸软的骨头几乎不能拼凑在一起,双穴在一次次痉挛后早已麻木……
这个夜,究竟还要再攀爬几次,才能活着熬到天明?
被一双浑厚有力的臂弯,锁在床上的乔应桐,听着身后男人传来的平缓呼吸声,却没有丝毫的倦意。她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耳边回荡的,尽是自己神智不清时的淫言秽语:
“桐桐……桐桐好喜欢被爸爸操穴啊,每个穴……都想被爸爸填满精液……”
不要不要呜哇!桐桐不要被子!呜呜呜……好热……睡不着,桐桐要含着爸爸的肉棒才能睡觉……
“呵呵……区区小黑屋,爸爸就满足了吗?桐桐想要一个巨大、巨大的……鸟笼,能永远将爸爸和桐桐……关在一起……!”
……她绝对没想到,父亲真的依了她的胡话,加倍执行了。
她甚至不知道,平日的父亲,只是释放了欲望的其中一部分……
自己恬不知耻的秽语,足以令这个习惯性克制自我的男人,解开全部封印。
当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鱼肚般的灰白,乔应桐蜷缩着即将散架的身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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