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她还要在床上无尽攀爬多少次,任由疼痛的泪水打湿床单多少回,她才能彻底忘却那些虚妄的期盼?

        “我的桐桐,今天似乎总是魂不守舍呢。”邵明屹冷冷说着,握紧了手中的铁链,“爸爸只好心狠一点,来帮助桐桐专注于自己的身体了。”

        听着铁链愈发收紧的“咯吱、咯吱……”声,乔应桐早已心死如灰。

        那沾满泪珠的手机屏幕中,字体愈发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完全变暗,重新陷入沉寂……乔应桐强咽泪水入喉咙,任由父亲轻轻掰开了她的臀瓣,露出那泛红湿漉的媚穴,与嵌着肛塞的菊穴。

        “桐桐,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什么了吗?”

        邵明屹猛地收紧铁链,铃铛一阵叮铃乱响。脸憋至涨红的乔应桐,如同等待着被猎人抹去脖子的幼兽般,高高昂起了头颅。

        “知道……爸爸……”

        “在接受调教时,你眼里的人,只能是爸爸。”

        下一秒,粗大的肉刃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她湿漉的媚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将她双穴同时填满,肉刃与嵌在菊穴的金属肛塞挤压碰撞,转化为刀刃剜心般的痛楚,乔应桐眼泪喷涌而出,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错了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哇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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