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芃岑虽然没直接问候,却在当晚把一罐针对瘀痕与肌r0U酸痛的软膏外送到她们家,连带附上一张字条:【睡前擦,记得按摩x1收。】

        没有了过去那段日子的若即若离与忽冷忽热,也不再是片段式的占有,她的存在变得频繁而稳定。

        祁聿宁不是没有疑惑。

        她记得最初重逢时,温芃岑也靠得很近。但後来就忽然冷下来,讯息回得慢,见面也少,连声音也疏离了几分。这次的靠近会不会也像上次那样只是短暂的热情?

        祁聿宁有问过温芃岑:「你会留下来多久?」

        温芃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想赶我走?」

        祁聿宁当然摇头。

        温汐渝一开始也有些迟疑,不是排斥,而是单纯怕祁聿宁身T吃不消,怕她会因为来不及适应两种节奏而被拉扯。

        但这样的念头在祁聿宁在某个夜晚雀跃的分享心得後彻底打消了。她没有再说什麽,只是亲吻祁聿宁唇角,轻声回:「你想要的,我们都给你。」

        那之後她们又尝试了几次。

        有时是温芃岑先绑,绳索沿着祁聿宁的手腕、肘弯与膝盖缠绕,绳结漂亮紧实,要求她维持最羞耻也最脆弱的姿态跪在床边、她的腿早已酸麻,但不敢吭声。

        直到温汐渝的气息出现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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