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宁脸红的不像话:「喜、喜欢??」

        温汐渝笑了,温柔地抚过她的发顶,却没有阻止她继续把纪实念完。这项活动祁聿宁来说是一次次公开羞耻地献上自己;而对她来说则是对恋人身心的理解。

        潜移默化之下,温汐渝当然也有改变。

        她仍旧是那个温柔婉约的恋人,连眼神都带着令人融化的善意。但在那夜的坦白之後,她开始学习怎麽让祁聿宁渴望、颤抖、忍耐,甚至恳求。

        第一次,她尝试了寸止。

        两人依偎在床上,夜sE像丝绢一样包围着彼此。温汐渝的手指滑进她T内,细致地探索每一道柔软褶皱,嘴唇则轻轻吻着她耳廓。祁聿宁几乎是立刻颤抖起来,身T敏感得不像话。

        就在她快要达到顶点时,温汐渝忽然停下动作,手指cH0U离,只剩余温留在T内。

        「还想要吗?」温汐渝柔声问。

        「嗯?小渝?不、不要停??拜托??」

        祁聿宁伏在枕头上喘息,腰肢微微抖着,求而不得的感觉在身T里发酵。手指再度进入,动作更慢更深地填补刚才的空缺,却又随时准备收回。

        那晚她被寸止了三次,0终於来临时几乎是整个人cH0U搐着哭出声。温汐渝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宁宁,好Ai你。」

        祁聿宁瘫在她怀中,心甘情愿地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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