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休憩区域寥寥几人,有人举杯啜饮香醇的咖啡,面前电脑的荧荧蓝光罩着疲累的脸庞。
“又要钱?!我不是上周才转给你四千吗?!你又去赌了是不是?!”
开放式的露台让低吼的男声随着凉风吹进纪采蓝耳中。
小N猫此时浑身炸了毛,紧紧掐着手机质问电话那端的人,老旧手机的听筒漏了道难听的声音:“才四千?你老子不用吃饭的吗?!我还要cH0U菸呢??啊?!”
“四千!不到一周!”,他崩溃地说,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b得他怒极反笑:“你是说你光吃咸菜馒头能吃四千是吗?你当我傻?还是说你一天cH0U十条菸了?怎么还没?!”
那头应该是砸了东西,乒乒乓乓的:“莫泽笙!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够了,就这样吧,钱我也给了,你花完了那是你的事,挂了。”
挂了电话,莫泽笙双手臂弯搭上护栏,低下头,额头靠在冰冷的铁杆上平复情绪。
几年了?他早已数不清,有过好的时候吗?有的吧,妈妈还在的时候,一家三口围在一张小桌边,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就是满满当当的幸福。
什么时候变卦的?不知道,也许是脑子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莫泽笙已经忘了青春期中间那段空白又黑暗的回忆。
纪采蓝拉开他身后的藤编椅坐下静静瞧了他颓唐的背影好一会儿,想看他何时才能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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