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今日见面需要告知一事便全部说完。
池砚舟起身告辞。
从地德里回安吉街这一路,他满腹心事。
与敌人虚与委蛇理当如此。
可在同志面前有所隐瞒倍感煎熬,潜伏情报工作者之残酷复杂,居然还包含这种情况。
当真凶险!
如今的池砚舟只能慢慢适应。
回到家中他并没有再去考虑徐妙清的问题,短时间内难有决断。
心中所想,乃是国党潜伏警察厅内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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