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衔清手帕虚扶在口边轻咳几声,才有足气回应:“金队长年轻有为能力不凡,抓捕红党手到擒来在下佩服。”

        几声违心恭贺金恩照听着照样舒心。

        挥手示意警察厅警员押送红党分子打道回府。

        池砚舟站在队伍後不起眼的角落,看到被警察厅成员押送而来的红党分子。

        “柴叔!”池砚舟心底轻呼。

        被警员押送红党分子脸上毫无惧意,眼神之中甚至充满嘲弄,嘴巴被粗布堵住再用绳子於脑後勒紧,让其有口难言免得聒噪。

        定睛细看池砚舟确定就是柴叔。

        柴叔本名他不知道,此人是父亲煤矿工友,在池砚舟十一岁时,曾随父亲一同回家做客,还给他带了同记工厂出品的N糖作为礼物。

        年幼贪吃一连口中塞入三个,甜滋滋的滋味到今天都记忆犹新,母亲用铁锅钝了一只山J和野兔招待柴叔,野兔是池砚舟此前设套抓到,在柴叔面前讲起他得意洋洋。

        柴叔粗糙厚重的大手抚m0着他的脑袋,口中连连夸赞,後与父亲喝了一斤白酒,直言母亲手艺好下酒。

        那日场景如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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