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於还是问出口:「你会……忘记我吗?」
他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满满的东西——有温柔、有难过、还有像誓言一样的坚定。
「不可能。」他说得很轻,却像敲在我心上,「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也是……我最特别的人。」
我低下头,眼泪不听话地浮上眼眶。我的声音小得快听不见:「我真的……不想你走。」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很紧、很实在。他说:「你还在这里,我就还在。只要你记得我,我就没有离开。」
那一晚,我回家後打开日记,笔尖在纸上颤抖地写下:
「今晚的风好安静,像在听我心里的声音。林森要走了,但他说,只要我记得他,他就没有真正离开。我不知道这样的话是真是假,但我会拼命地记住他,像记住我的呼x1。」
隔天一早,我陪他去车站。他穿着白T和运动鞋,跟我说笑话、装作一切如常。但当火车驶进月台,他终於沉默下来。
「你不准变心。」他最後对我说,嘴角强挤出一个笑。
「你也一样。」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握住他的手,像想把我整个人都交给他一样。
他回头的那一刻,我看见他眼里闪着泪光。我知道他想哭,可他忍住了,就像我一样。
火车开动了,他从车窗探出身子拼命对我挥手。我站在月台边,努力张开笑容,却发现脸颊上早已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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