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没有马上回答,只说:「我还在想。但我没打算离开你。」

        我鼻子一酸,眼眶热热的。我转开头,低声说:「那你能不能不要再躲我了?」

        他点点头,「对不起。」

        我们没有拥抱,没有什麽戏剧X的对白,只是一起慢慢走回教室。那天之後,他不再逃避。午餐时间,他又坐回我旁边,虽然话不多,但眼神不再闪躲。

        那本日记,又回到我们之间来了。字迹一样,只是少了那份压抑。有时候,他写:「今天的炒面好难吃」,有时候则笑我:「你是不是偷看我抄数学题?」

        我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悄发芽。

        那天晚上我写下:

        「原来最怕的不是答案,而是什麽都不问。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想靠近我?」

        某个周末的午後,我一回家就把书包往床上一甩,自己整个人躺平,望着天花板。脑袋空空的。我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但又像什麽都还没真的开始。

        晚餐时间,妈妈一边煮味噌汤,一边问我:「你这几天怪怪的喔,考试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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