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执立在她身侧,掌心尚有余温。
封漓坐在灰蒙蒙的林间地上,静默地看着手中封神令。
原本浮现的金痕已完全消退,只余一道浅印,像被割伤的伤口癒合後遗下的旧痕。
「我还是不够。」她低声说。
寒执没有回应。他将手中镇石收起,语气淡然:「你能撑住幻境已是不错,但神舞不是用撑的,是用信念与自断之心跳出来的。」
「我知道。」她闭了闭眼,声音更轻,「所以我要回封族地一趟。」
寒执侧过头来,眼神微凝:「你确定?神坛已毁,那里可能成了回魂祟的根巢。」
「但那里,也许还留有我该知道的答案。」
封族地,如今只剩残墟与哀气。
封漓踏入时,灵脉早已断裂,神坛上方浮动着不安的黑雾。
她穿过断垣残壁,走向当日祭仪的中央,发现那原本崩毁的神坛,竟然有一处微微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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