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戴季魁跟着戴正时向楼上走去。
……
进了房间,戴正时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尘封了许久的小木盒,上面的锁甚至都是那种古老的插锁。
拿出钥匙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面金色地令牌,仿佛是黄金制成。
多少年了,这令牌依然是光荣夺目,闪闪光。
戴正时取出令牌,轻轻地擦了擦,递给了戴季魁。
戴季魁小心翼翼地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
令牌正面镌刻着‘天玄’二字,还有一些仿佛飞天般的美丽花纹;令牌背面,刻着一个道袍高人御剑飞行的模样,下有‘天祖’二字,似乎是天玄宗地创始人。
“季魁,你那么大了,见到那些高人时该如何说话不用我再教你吧?”戴正时忽然道。
戴季魁点了点头:“爸,您放心吧,我心中有素,只要能见到他们,一定将他们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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