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白的嘴唇在颤抖,他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的一幕,彻底摧毁了他二十年来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和尊严。他宁愿死,也不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跪在一个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嘴,去做那等下贱无耻的事情。那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感到痛苦和屈辱。
“杀了你?阿白,我舍不得。你这具绝品的鼎炉之躯,你这张清冷孤傲的脸,还有你这把倔强不屈的好嗓子,都是为夫的心头好,我怎么舍得毁掉呢?我不仅不会杀你,我还要让你,用你这张最高傲的嘴,吃下我最滚烫的精。我要让你从今往后,只要闻到我的味道,就会想起今天,就会想起,你是如何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魏无涯不再给宗白任何缓冲的时间,猛地伸手,如同拎小鸡一般,抓着宗白的头发,将他从床上硬生生拖拽了下来,粗暴地按跪在了自己面前的波斯地毯上。
魏无涯的肉棒即便是在半勃的状态下,其尺寸也已相当可观。颜色是健康的深褐色,如同饱经风霜的古木。表面并非完全光滑,而是布满了虬结淡青色的筋脉,如同有无数条小蛇盘踞其上,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感。顶端的龟头尤其硕大,呈现出一种深紫红色,马眼微微张开,还残留着方才射精后的一丝晶莹。整根肉屌散发出一股浓烈刺鼻混杂了汗臊与精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光是靠近,就足以让未经人事的少年感到头晕目眩、两腿发软。
那根还散发着余温、沾染着他人香津的狰狞肉屌,就这么直挺挺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杵在了宗白的脸前。
“舔干净。这是你作为我的鼎炉,必须学会的第一课。”
“不……呜……我不要……”
宗白紧闭着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他拼命地摇头,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那股混杂了男人雄臭和女人津液的复杂气味,直冲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晕眩。他想起了自己的师父,想起了青云宗的山门,想起了自己曾经立下斩妖除魔的誓言。而现在,他却要跪在这里,去舔舐一个魔头的……
“看来,光是看,你还是学不会。也罢,为夫只好亲手来教了。”
魏无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伸出另一只手,像一把铁钳般,狠狠地捏住了宗白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然后,他没有丝毫犹豫,挺动胯部,将那尺寸惊人的屌头,硬生生、粗暴地塞进了宗白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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