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殿内,香炉里焚着能催发情思的异香,紫烟袅袅,将镶金嵌玉的殿堂笼罩在一片暖昧旖旎之中。纱幔低垂的温软玉床上,宗白从一阵混杂着极致快感与灭顶屈辱的昏沉中醒转。身体内部,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真气正横冲直撞,而后庭处传来的酸胀与撕裂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夜所遭受的荒唐淫事。

        他,青云宗最引以为傲的弟子,竟被人当做女子一般,压在身下承欢,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清净之地,被一根雄壮狰狞的肉屌无情贯穿、肆意奸淫。更让他感到恐惧与厌恶的是,当他试图凝神聚气,驱逐那股异种真气时,身体深处,尤其是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屁穴,竟涌起一阵可耻的空虚与瘙痒,仿佛在渴望着那根粗大的魔物再次狠狠地填满捣弄。

        就在宗白陷入自我厌弃的痛苦深渊时,一个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床边响起。魏无涯身着一袭松散的黑色丝袍,赤着双足,端着一只黑玉碗,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沿。

        魏无涯用银匙舀起一勺漆黑如墨的汤药,递到宗白嘴边。那汤药散发着一股混杂着药香与麝香的气味,光是闻着,就让宗白体内的燥热又平添了几分。

        “来,我的好鼎炉,张嘴。这可是我合欢宗秘制的‘龙虎交泰羹’,你昨夜初次承欢,元阴大泄,需得好好补补。更何况,你体内存着我赏你的第一道阳精,若无此物为引,你这凡胎肉体如何能承受得住?别想着运功抵抗,那只会让我的阳精在你体内乱窜,到时候,怕不是要从你这小嘴里,或是那张被我肏开了的骚屁眼里喷薄而出,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魏无涯说话之时,他那宽大的手掌看似随意地搭在宗白盖着薄被的小腹上。隔着一层丝绸,那温热的掌心仿佛带着电流,让宗白丹田处那股本就躁动的魔气愈发活跃。他的指尖还恶意地在宗白的小腹上轻轻画着圈,那动作分明就是在模拟昨夜肉屌在他体内搅弄的情形,让宗白羞愤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滚开!魔头!我不用你假好心!你这淫邪之辈,对我行此等禽兽行径,我宗白有朝一日,必将你碎尸万段,以正天地浩气!”

        宗白咬牙切齿地喝骂着,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还残留着昨夜被狠狠劈开、架在肩上肆意抽插的记忆。他这番色厉内荏的模样,落在魏无涯眼中,不过是猎物无力的挣扎。他一边骂着,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对方手掌的热力正透过丝被,将一股股暖流送入自己冰冷的小腹,那被阳精搅得翻江倒海的腹内,竟感到了一丝诡异的舒坦,这认知让他更加痛恨自己的不争气。

        “哈哈哈,碎尸万段?你如今全身经脉都被我的魔气封锁,一身青云剑诀连一成都使不出来,你拿什么来杀我?用你这张只会骂人的硬嘴,还是那张已经被我肏得只会喷水的骚屁眼?别傻了,你现在是我魏无涯的人,是我精心挑选的绝品鼎炉,你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将为我而活,为我的快乐而存在。这碗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若是你乖乖喝下,我便温柔待你。若是不喝……我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然后将这碗大补之物,从你那张骚菊花里给你灌进去。你自己选。”

        魏无涯的语气依旧是那般轻松写意,但话语里的内容却恶劣到了极点。他将汤匙又往前送了送,几乎碰到了宗白的嘴唇。他欣赏着宗白脸上那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心中涌起无尽的征服快感。

        这等高傲的仙君,必须用最直接粗暴的淫邪来打碎他那可笑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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