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进县衙就磕头不止,边磕边喊冤枉。

        喊得沈长风是一个头两个大。

        “草民冤枉啊,那些东西都是我小儿子送给我的,怎麽会是偷的呢?”

        施静宜冷眼看着她,沉声道:“那些东西都是我买回家的,你却不经我允许,擅自搬走,不算偷算什麽?”

        “凭什麽要你允许?我儿子才是家里的老大,他说要把东西送给谁,就该送给谁!”

        王氏伸长了脖子,瞪着眼睛,丝毫不肯退让。

        “你儿子是家里的老大是吗?”施静宜忽然笑出声,“大丈夫行事,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顺逆,不论成败;论万世,不论一生。”

        “他施宝智因一时困顿,终日消极避世,不顾妻nV受辱,不念妻nVC劳,这样的人如何称得上大丈夫,如何当得起一家之主?”

        施静宜的每句话都砸在沈长风的心上。

        他因不满家中行事风格,主动选择来到这个偏远县城,就是抱着消极避世的心情。

        今日小nV子的一番话,打得他脸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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