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几乎是跌出主卧的。
她赤着脚,身上的真丝睡裙凌乱、松散着,身上还残留着女婿的热度。
客厅没开灯,只有冰箱的指示灯泛着幽幽的蓝,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客房门缝里漏出一线暖黄,女儿轻微的鼾声隐约可闻。
李金凤跌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下摆,满脑子都是刚刚被女婿错当成女儿给睡了的画面。
不可否认,那感觉真的很让人上瘾,但.......
明天起来怎么办?怎么面对女儿?怎么面对女婿?
担忧,恐惧。
她蜷缩在沙发上,想了一夜,最后只能说服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期待女婿明天起来断片,什么都不记得......
......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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