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陆柯悄然穿过人群,来到了秦泽帆身边。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却平淡无波:“恭喜秦总,上次在巴黎拍卖会上抢了你一套珠宝,今天这套珠宝,我就割Ai,让给你了。”
秦泽帆眼神看向别处,好似全然不在意陆柯的样子,困惑道:“拍卖场上价高者得,竟拍全凭自愿。刚刚明明是陆先生放弃举牌,自己弃权的,怎么算得上是割Ai…让给我?”
“秦总误会了。我放弃,不是因为价格,而是忽然觉得……有些东西,争得太用力,反而失了T面。”陆柯顿了顿,视线慢悠悠转回秦泽帆脸上,唇角仍挂着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更何况,真正该属于谁的,从来都不是拍卖槌能决定的。”
“陆先生是说我失了T面?”秦泽帆挑眉道,“我想陆先生一定是外国人初来乍到港城,不太了解我的做事风格。我向来信奉弱r0U强食,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到手。T面不过是弱者自我安慰的借口,成王败寇才是真理。”
陆柯拿起手中的酒杯,小抿了一口红酒。
“秦总的风格,港城谁人不知?”陆柯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弱r0U强食是世间常态,生存法则。不过——”
他话音微顿,意味深长道:“珍宝不同。珍宝的归属,从来不是一锤定音的事。就像那套项链,今天在你的保险柜里,明天……或许就会出现在我的收藏室里。这世上从来没有人能绝对的拥有珍宝,只有暂时的保管。”
陆柯从容地举起酒杯向秦泽帆示意,手腕微转时,袖口恰到好处地滑落几分,露出了半截表盘。虽然只瞥见一半,但那独特的钻石镶嵌方式和表盘设计,让秦泽帆的瞳孔骤然收紧。这只手表,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那日奢侈品店经理提及的、黎望舒买给他的那只腕表。
表盘上镶嵌的钻石在昏暗光线下依旧冷冽夺目,每一道折S出的光芒,都像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剐过他的心脏。
陆柯将秦泽帆脸上每一丝扭曲的震动都尽收眼底。他换了一个手拿酒杯,不动声sE地将手腕垂下,自然地cHa进西K口袋,将那抹刺目的光芒彻底掩去。
一抹得意又心满意足的微笑在他唇角转瞬即逝。他今晚早就注意到了,秦泽帆腕间戴着的,虽是同一品牌的手表,却不过是该品牌常规系列中的一款普通货sE,与他腕上这件由阿舒JiNg心挑选、价值不菲的限量款,有着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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