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性爱太频繁,她的体力实在吃不消,更别说今天她还是在上面。

        她“意思意思”地又动了两下,然后就假装没力气要让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秦泽帆怎么同意,还想让她再坚持一下,望舒却理直气壮地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怎么说都应该是你伺候我吧?”

        “刚刚你说你要‘卖身’回报我的,还说不会让我失望。”秦泽帆的眼神有些幽怨。

        望舒抵赖:“我什么时候说的?你有证据吗?有没有白纸黑字的合同啊?”

        秦泽帆无奈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什么都对。”

        他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着,手上也不忘去揉捏被他冷落了一段时间的那对白鸽。黎望舒身体剧烈起伏,在他身下像蛇一样扭动。

        她音量越来越高:“秦总…你好棒…。”

        秦泽帆不满:“叫我的名字。”

        黎望舒一直觉得叫“秦总”是一种调情的方式,但他一直不这么认为。他总觉得在床上叫秦总显得两人生分了,像下属献媚上司一样。

        她高傲地不愿意叫他的名字,秦泽帆有些恼怒,更加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将她一把拽到床边,把她的双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启了第二轮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