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帆脱下大衣,下一秒就将她一把拥进怀里,抱得极紧,像要把这段日子所有的思念一次性倾泻出来:“望舒,我们快三个礼拜没有见面了。”

        “嗯。”

        “我在纽约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这三个礼拜,每次都是我主动给你发信息,打电话。可你从来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你真的很没良心。”秦泽帆低头,在她温热的脖颈蹭了蹭。

        “我……最近期末,考试和结课挤在一起,又赶上黎明年底大单多,太忙了。忽略了你,是我不对。”

        秦泽帆没有松开她,只是沉默不语。她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一下箍得更紧。

        良久,他慢慢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刚才,我在你家楼下,看到阳台上有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我心里很害怕,很慌乱,甚至说有点愤怒。”

        “刚才那个男的是来帮我修理阳台的!昨天晚上刮大风,阳台上的瓷砖都脱落了,我今天下午特地待在家里让人上门维修。你要是不信,自己去阳台看看!秦泽帆,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望舒眼睛瞪圆,拳头在他的背上乱锤了两下,好似真的气坏了。

        “是我多想了。不过,我出差这段时间你总是对我爱答不理,这两天你不回我消息,打你手机也关机,我很难…….”他咬牙切齿道,“不怀疑你出轨。”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她音量提高,大声质问他。

        “你知道的,我对你总有些患得患失。”

        他终于把她松开,注视着她,郑重其事道:“望舒,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再积极一点?”

        望舒推开他,径直走入卫生间:“你这爱疑神疑鬼的性格,我对你好对你积极一点,你估计又要觉得是我做贼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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