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闲聊了几句,西樱诧异地挂了电话,不懂那句“怕他冲动”是什么意思。
储清逗她:“怎么?你婆婆有何指示?脸色这么差。”
西樱不理会他言语里的调戏,疑惑地问道:“晚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付阿姨要特别叮嘱我劝你,怕你冲动?”
储清不答,只顾着温香软玉在怀,肆意亲吻抚摸以慰心口郁结。
西樱感到储清动作急切而蛮横,更加确定晚餐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气喘吁吁地把人推开,语带不悦:“你想要我一直担心吗!”
储清已经酒醒得差不多了,看西樱激动得脸颊酡红,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满脸都是焦急和担忧,心道不好,怎么把人给吓到了,连忙搂紧了哄劝:“宝贝别气,我慢慢告诉你。”
储清想起来晚餐时的事情还是难免恼羞成怒,满脸森寒:“封谨礼可能真的失心疯了,他竟然想要保媒拉纤,撮合我和他老婆的侄女。”
尽管西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答案是如此不堪。储清不是什么随便的友人家中小辈,婚姻大事可以由得人在饭局上讨论。他是有社会地位的成熟男人,比绝大多数同龄的男人都要位高权重,封谨礼这个举动可谓是冒犯至极。难怪付霖担心储清会冲动行事,西樱听罢都想斗胆给封谨礼几个大耳刮子。
该劝还是要劝,西樱嗫喏:“说不定,他是替玉家抛出橄榄枝呢。”
这个周末两人放松不能,早上缱绻厮磨,都想任性一把,不管本来的安排。黏黏糊糊地起床洗漱,稍吃了点东西,就到了各自出门的时间。
储清仍不放心西樱和吴达的碰面,嘱咐道:“老淘等会儿也去你们吃饭的地方,有事随时给他电话,等结束了让他送你去老宅。”
西樱也不放心储清,看他神色不像昨晚那么阴沉,才放心道:“既然知道来者不善,他的话就别往心里去。储爷爷他们还指望你去安慰呢。”
吴达约的地方是他自己的酒吧,白天不营业的时候就是一个幽静的西餐厅,窗外是连绵群山,室内爵士乐轻柔安详,走进餐厅就觉得放松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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