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拉着人陪他洗澡,哀怨地说道:“敏之姐骂我为老不尊,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和存心找茬的人讲不清楚道理,西樱索性不理他,专心洗漱。

        直到两人躺在床上,储清才算彻底酒醒,不等西樱发问,就语带不屑地说出了封谨礼的来意:“我是不懂这人,他如今家庭美满官运亨通,却打起了重修旧好的主意。”

        西樱惊讶问道:“跟谁?穆家吗?”

        储清嗤笑出声:“怎么可能?穆铭之前代表恒建地产去探病,他两个叔叔知道了,说要往病房送花圈呢。”

        那就只能是储家了。想到这里,西樱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居然想去给奶奶扫墓!真是可笑,爷爷要是知道得气疯了。”

        西樱诧异,这厚脸皮的程度,实属罕见。但感慨的同时她更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

        储清摇摇头,说道:“我是彻底看不懂了。他似乎是想来家里拜访爷爷,但这事我和堂哥都没法做主,只能搪塞过去。”

        西樱很讨厌这种被敌人虎视眈眈的感觉,虽然她不是被算计的对象,但一想到封谨礼对储清的敌意,她就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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