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把高潮后快要晕厥的美人拉入怀中,扯了条毯子包裹严实了,一起半躺在飘窗上。

        怀里湿漉漉的娇软身体柔弱无骨,脑袋枕靠在储清的胸口,不自主地向下滑去。储清叹气,把人牢牢控制在怀里,理顺半湿的乌发,隔着毯子轻抚后背,帮西樱舒缓过高潮后的晕眩。

        半睡半醒间,西樱朦胧地感到房间的光线暗了下去,经历了几次过山车一样高潮的身体也平静了不少,讷讷地唤了一声:“二哥?”

        储清轻拍着西樱的后背,柔声哄道:“你先睡会儿,缓一下再去清洗。”

        西樱太累,嘟囔着抱怨道:“我迟早要被你害得肾气亏虚。”

        储清笑得畅快,揉了把绵软滑腻的乳肉,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这怎么能怪我,老公可只射了一次,是你太不耐操了。”

        西樱恨恨地扭过身体,在储清紧绷鼓胀的胸肌上啃咬了一口,恶声恶气地声讨:“你太欺负人了!”

        储清闷声笑了一会儿,把怀里的人又箍紧了一些,伸手拨动飘窗上的按钮,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西樱不解,靠在储清怀里发出了简短的疑惑声。

        储清看着窗外混沌一片的夜色,认真说道:“樱樱,我刚才好像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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