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在酥烂湿热的穴道里剧烈顶弄了数十下,泄气一样地停了动作。他紧紧抱住怀里娇软的身体,咬开胸口的纽扣,在高耸绵软的乳肉上狠狠地亲吻舔咬,惹得西樱一阵颤抖哆嗦。
“啊啊...太...太狠了...”
“我狠?”储清抬头紧盯着西樱,捧着她的脸颊,眼中全是愤懑。他凶巴巴地质问道:“我一大早出门去准备年货,满载而归发现老婆跑了。到底是谁狠?”说罢又在全是口水的乳肉上狠咬一口,继续质问:“小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西樱从男人隐带泪光的赤红双眼里看到了不曾见过的不安和慌乱,心中陡然一酸,深埋在一贯稳定情绪下的悲观也脱口而出:“你迟早,会有更好的选择。”说完只觉得心中大石落地,眼泪也一颗颗地砸落到储清的手背上。
储清强迫西樱和他额头相抵,声音嘶哑:“宝贝,你对我太残忍了。”
储清的伤心和愤怒全部转化为欲望,在狭小的空间里和西樱肢体纠缠,尽数释放。
西樱在强烈而持续的快感冲击中,又哭又叫。她很想不管不顾地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但语言总是苍白的,远不如性爱中最原始的体液交融能够传情达意。
高潮过后,两人还保持着性器结合的姿势抱在一起,储清拨弄着潮红面颊上黏湿的碎发,柔声呢喃:“宝贝,我爱你,很爱你。多信任老公一些,好不好?”
西樱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胸脯剧烈起伏,在这个密闭狭小的空间中目眩神迷得快要窒息。眼泪和委屈一起倾泻出来:“我生病住在储沄哥家里那次,听到了储爷爷对你说的话。”开了头之后,接下来的话好像也不再难以启齿:“二哥,我一直都很懂事的。”
储清的不安和愤怒瞬间化作了浓郁的心疼,他抱紧了抽噎的西樱,又轻柔地摩挲颤抖的后背,哄小孩一样。
“笨蛋宝宝,你没有听到我对爷爷说了什么吗?”
西樱茫然地看向储清,她那天太紧张太怯懦,听到了几句就躲回房间装鸵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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